��何而恨。”
叶天音一字字认真地说道。
“恨……”
凤修然轻轻吐出这个字，眼神是说不出的复杂。
原来，他以为小丫头已经重新开始了。但其实，这一切只是他美好的期盼。
“让我去吧，我要恢复记忆。”叶天音咬了咬红唇果决道。
“……好。”凤修然嗓音沙哑地开口。
他还能说什么呢？
既然这孩子根本就不可能彻底摆脱过去，就算强行把她留下，她也不会快乐。
“谢谢曾外祖父。”
叶天音感动地一个前扑，抱住了凤修然。
能够得到凤修然的理解，她就放心了。
“不过，我要跟着你一起去。”
凤修然补充道。
“啊？”叶天音傻眼。
“怎么，曾外祖父不能去吗？”凤修然一看叶天音这神情，顿时沉下脸。
小丫头真以为，他能安心放她一个人出去？
叶天音感到头疼，试着劝说凤修然。
“可我想一个人去看看。”
去了之后，若是还不能恢复记忆，她肯定是要想办法的。
到时，不管是服药，还是扎针，总之肯定会有一番折腾。
而凤修然太过看中她的健康，叶天音用头发丝都能想到，若是她没能恢复记忆，凤修然肯定不会让她随意尝试。
“不行。”
凤修然断然拒绝。
小丫头如今和稚儿根本没什么区别，他哪能放心让她独自去中州那危险的地方行走。
“……”叶天音。
“臭丫头，你一个人去，是要曾外祖父担心死吗？别以为你如今修为到了武王巅峰就很厉害了，比你厉害的人多呢。”
凤修然绷着一张脸，语气无比严肃。
就算他曾经觉得自家曾外孙女特别了不起，短短两年就从修为全无突破到了武王巅峰，宛如奇迹一般。
但此刻，他绝对不会夸奖这丫头。
就算她马上突破到武尊，他也不会放她单独出去！
“我只是出去看看，又不会惹事。”
叶天音无奈，趁着凤修然不注意，投给凤琰一个可怜兮兮的神情。
“师父，我陪着丫头去吧。”凤琰缓缓开口，“如今您是族中长老，不方便离开太久。我本来就应该长时间呆在外面，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陪着丫头。等离开了琉焰城后，我还能带着她到处走走，散散心。”
“这……”凤修然闻言迟疑。
叶天音一看凤修然有动摇的迹象，趁热打铁道，“好啊好啊，我想跟着琰一起出去。”
“……”凤修然。
突然有种被抛弃的感觉，他家乖巧可爱的曾外孙女这是不爱他了么。
不过再一想，如果天音丫头跟着凤琰出去，或许比较容易说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