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我们的罪过了!”,说完,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老衲也有教导不严的罪过!”
徐至见至德当着众弟子的面,向自己认错,赶紧拉了安敬思、薛阿檀的手,说道:“方丈!两位大师!弟子们知错了!弟子们一定知错就改,将少林精神发扬光大!”
了尘、了因带着众弟子也齐声附和道:“徐师弟说的对,我们一定会谨记三位大师的教诲,将少艺和精神发扬光大!”
至信大师一直没有说话,他见弟子们都认识了自己的过错,心中大喜,转而问安敬思道:“敬思,你刚才说你们在看白云殿内的壁画,是哪一副?”
安敬思赶紧答道:“禀大师,我们刚才看的是这一副画,只是画中的故事看不明白?”,说完,指了指白云殿正中那幅最醒目的壁画。
至信大师向来只会教授弟子们武艺,不善于言辞,赶忙推辞道:“老衲一向笨嘴拙舌的,不善于讲故事,还是方丈师兄给弟子们讲讲吧!”
至诚方丈沿着安敬思指向的壁画,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向众弟子们说出那幅壁画上的故事:
隋朝末年,天下大乱,东都的王世充拥兵自重,自称郑王,他贪婪残暴,年年征战,在他的治下百姓饿殍满地,卖儿鬻女,十室九空,再加上他手下的酷吏段达、朱粲更是杀人恶魔,公然抢掠妇女儿童,吃人肉,喝人血,连禽兽都不如。可怜我少林也在他的暴政下,庙宇毁坏,香火日衰。当时大唐秦王的仁义之师已经东出函谷关,一路上所向披靡,我们河南的百姓更是翘首以盼,希望秦王早日攻下洛阳,处死这些乱世的魔头。
那王世充不思如何宽待百姓,激励将士,度过难关,而是变本加厉地加税,强征兵丁,坚壁清野,可怜洛阳以西的土地,未经战火,早也成为一片焦土,数万的百姓流离失所,被王世充强行迁至洛阳陪葬。
安敬思奇道:“至诚大师,秦王的军队很快就要打过来了,王世充为什么还要迁回百姓呢?那不是贻误战机吗?”
至德大师用手摸了摸安敬思的脖颈,赞道:“敬思,你不仅长高了,还学会思考了!真是孺子可教!”
至诚方丈解释道:“王世充迁回百姓,还不是怕百姓弃暗投明,都投靠了秦王啊,那他还不真成了孤家寡人不过这样,也断了秦王大军的粮草供给,至少迟缓了秦王长驱直入洛阳的时间!”
了因问道:“方丈!恕弟子愚昧,王世充烧毁自家百姓的粮食,怎么会断了秦王的军粮?”
了闻也瞠目结舌望着方丈,说道:“是啊,方丈!大师兄刚才问的,弟子也不太明白,秦王的军队肯定有自家的粮草供给,难道还要借用王世充的不成!”
至信突然有所觉悟:“方丈师兄!恕弟子们愚笨,老衲也思考了良久,是否是因为秦王长驱直入,粮草供给不上,所以要借助当地百姓的补给!”
至诚方丈笑道:“还是师弟聪慧,一想便是了!”
了尘笑道:“那个王世充还是蛮精明的,不知道后来怎样了?”
了尘和了因虽然是入门较早的大师兄,入寺也有些年头了,但他们痴于习武,荒于习字诵经,对少林寺的历史渊源更是很少关心,而少林三绝也忙于寺务,很少有机会给弟子们介绍少林寺过去的艰难和辉煌。因此,众弟子们都听的津津有味,有不明白的地方,也会及时向少林三绝请教。
徐至也好奇地问道:“方丈大师!王世充工于心计,当然不会坐以待毙,那后来秦王又是如何打败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