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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个。”月牙儿答非所问。
“什么十一个?”墨贝摇着月牙儿的胳臂问道。
“姐姐脖子上的草莓。”月牙儿数完了草莓,低头喝着粥。
即墨尘想笑,却被冷雨骁一脚踢了回去。
墨贝看了眼妈妈的脖子,很严肃的对月牙儿说:“爸爸说,那是爱的印记,只有很爱很爱的两个人才会有,你是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大了自然就懂了。”
月牙儿点头。
即墨尘优雅的喝着牛奶,脸上镇静着,脚下却被已经被冷雨骁踩的要骨折了。
“冷校长要教我们学功夫,问你同意吗?”墨贝歪着小脑袋问道。
“好啊,反正舞蹈老师也要我天天拉韧带,正好一起做了。”月牙儿无所谓的点了点头,瞟了眼冷雨骁的脖子,心想着,等冷子夜回来再问姐姐的脖子为啥总是红红的吧。
月牙儿天生运动型的,没练几天,冷雨骁便发现了月牙儿在这方面的天分,她比墨贝接收的要快,学的也扎实,而且,月牙儿要比墨贝更能吃得起辛苦,骨子里很有韧性和不服输的劲儿。
一大早上,月牙儿和墨贝就在院子里扎马步,冷雨骁嘱咐了几句,便回了屋子。
两人站了一会儿,墨贝便开始偷懒,看着月牙儿认真的小模样,小声的和她商量着,“月牙儿,反正冷校长也看不见,我们不练了吧?”
月牙儿犹豫了下,才蹲下来拍打着有些酸痛的小腿,“那就休息一下下,这几天腿特别的疼。”
“就你这样的,什么时候才能练一身好本事。”身后飘来一声讥讽。
月牙儿和墨贝同时望了过去,就见阮鸿朗坐在墙头上,不屑的看着她们。
“你!你怎么上去的?”这院墙足足三米高,一道院墙隔着两家的别墅。月牙儿不可思议的看着高高在上的阮鸿朗问道。
“笨,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种东西叫梯子吗?”阮鸿朗淡淡的说道。
“我去,我还以为你飞上来的呢。阮鸿朗,那天谢谢你帮忙。”月牙儿仰着头看着阮鸿朗。这个怪人,那天救了自己,可在学校,每次她想跟他道谢,他都躲着自己,今天他主动和自己说话,月牙儿刚好感谢他一下。
“举手之劳。”阮鸿朗垂眸看了她一眼,眸子微转,他不敢对上月牙儿那清澈的目光,“晚上用热水泡泡脚,做下腿部按摩,这段时间挺过去,你就不疼了。”
“谢……”月牙儿话还没说完,墙头上已经没了阮鸿朗的身子,墨贝拉着月牙儿不解的问道:“他怎么没影了,爬梯子爬的这么快?”
“他跳下去的。”月牙儿撇了撇嘴,接着蹲马步,暗下决心,将来她一定要比他强,看他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看自己的时候,鼻孔总是朝天,哪天找两根葱非给他插鼻子里不可。
冷子夜周末回来时,月牙儿正全身酸疼的不行,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不肯去洗澡。
“不行就别练了。”冷子夜坐在床边给月牙儿做着全身放松。
“不能半途而废。”月牙儿趴在床上,闷闷的说道。
“你一个女孩子学这干嘛?”冷子夜微蹙着眉头。
“我要保护自己呀。”
“不是还有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