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宴会上,她似乎没做过什么对不起的事情吧,那自己又怎么来的生气的说法?
月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难道要她在重复一遍当时她不懂事说的话么?那话,现在她自己听起来都觉得会很伤人,怕是那时候子乔姐的心里肯定也不好受吧,“因为……我……我以为……我不知道……我……不是……我,那个……我以为……”
柳清然却是明白了月茹的意思,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好奇,她又是怎么发现子乔的本事的呢?月茹可不是一个谁说什么便是什么的人,只从她对楚子娇的态度便可以看出,旁人都说楚子娇好,她觉得楚子娇不好,便不会对她假以辞色,她一直都认为子乔是废物,这会儿又怎么会突然转变了心思?“你以为子乔定是如传言中所说那般不堪,所以,才会对子乔如此那般,对么?”
月茹猛地点头,一边点头还一边歉意的偷偷的去看楚子乔的眼,直到发现楚子乔的眼里并没有那些厌恶的情绪才算是安下心来,拍拍胸口,走到了楚子乔身边坐下,“没错,我……不过我现在知道了,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便是终日行善,也未必是好人,有些人,便是行恶,也未必是坏人,被人说是废物的,未必就是真的废物,反倒是那些自命不凡的天才,却往往真的碌碌无为。”
“你倒是看的透彻。”柳清然挥了挥手让那正满面愧疚的下人下去了,这才打趣一般的对着月茹说。
“柳家哥哥,不许笑话我!”月茹嘟起嘴来,孩子气的偏过头。
“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就看透了?”柳清然终是耐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柳清然话一落,楚子乔也立刻竖起了耳朵,她也很想知道,这小家伙是怎么看出来的,怎么就想着要到并肩王府认姐姐来了?
“我……我看到了子乔姐的诗,那样的字,那样的诗,可不是一个废物能写的出来的,说起来,真是惭愧的很,月茹一直自诩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虽然自认未必比得上林家姐姐,但是,总也算是尚未可观,不过,自从看了子乔姐的诗,月茹方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月茹看着自己的穿着绣花鞋的小脚,侃侃而谈。
“月茹谬赞了,几首小诗而已,当不得你这般的夸赞。”楚子乔笑了笑,原来是几首诗而已,怕是自己被皇上逼着做的几句诗入了月茹的耳,她便觉得自己那般说自己有些于心不安,所以便来认错了吧,不得不说,这小家伙还真是认真的可爱。
月茹立刻险些跳起来,什么叫做几句小诗?她口里的几句小诗可是她从未见过的豪情,她一直梦想着能够有那样的豪情的一天,却总也表达不出自己的意思,总是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所以,做出来的也都是些酸诗罢了,直到看到了子乔姐的诗,她才知道,原来,作诗也是可以那样做的!真是万般受教。
“几句小诗?当然不是了!月茹还从未见过哪个闺秀能写出这样的诗篇来,不,便是男子,也未见过这样的豪情,子乔姐,月茹可是真心觉得愧对于你。”
男子也未必做的出么?楚子乔有些好笑,若是说那本来便是男子所作,月茹又当如何?不过,这话是不能乱说的。但是,所谓男女,又有什么重要的呢?“月茹,豪情壮志与男女无关,若是有心,自当巾帼不让须眉,当然,也并未女子有豪情壮志便是好事,毕竟人各有志。”
“子乔姐,月茹想……”
月茹忐忑着终于决定将自己想说的说出来,却是只说到了一半便被打断了,有些懊恼的盯着门口,眼里都是恼怒的神色,她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又被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