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气,如今在瑜娘家待了些许时日也摸出些门道来,知道这人家没什么权势,不过有点小钱罢了。自是不怕得罪这户人家,心中便起了想法,想趁机捞上一笔银钱,是以才有了今天要回家的闹剧。
本来她还撺掇着另一个产婆也跟着她闹一场,多收点银子,可那产婆忠厚老实,没肯跟她胡闹。
瑜娘得知这事后,不禁皱眉,这样的产婆她倒也不敢用了,谁知她接生的时候会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张妈妈这会儿面色也不太好,“夫人,你看这?”
“拿着字据给她,当初也说好了,待不到我生产那天,就把我给的月钱双倍奉还,让她如数给了,这样的产婆万万用不得,在个,还要胡闹就送官,我到要看看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产婆了!”
张妈妈听的颇是解气,“就按夫人说的办,这样没品的人万不能用,待以后我不给她传扬的方圆十里都知道的,看她以后还怎么做产婆!”
瑜娘一乐,不得不说因张妈妈的话,心中那点郁气也散了。
最后这产婆反没要挟到银子到还搭了双倍的月钱进去,她也不傻知道若是见官这以后也没人敢找她做产婆了,却也不是个聪明的人,这大户人家找产婆谁不是事先打听一翻这产婆的品性,张妈妈只需跟县城里熟悉的伢婆说一嘴,就没有伢婆在敢介绍她的,这伢婆以后接活的人家可想而知,是赚不得大钱了。
走了个产婆还剩一个,到底是不放心,张妈妈特地去了趟县城,找了关系不错的伢婆,又找了个看上去颇是老实的产婆回来。
待二十五这日,瑜娘早早起来喝了碗粥,腹部就开始阵痛起来,紧接着越来越痛。
张妈妈看着瑜娘脸色不好,也猜出个大概,扶着瑜娘在屋子里走,吩咐红橘敢快找产婆过来。
待两个产婆过来问了瑜娘情况,也扶着瑜娘在屋内走,顺便使唤两个小丫头把接生的一应用具都处理好拿过来,备好足够的开水,顺便让厨房的厨娘过来小厨房熬鸡汤,时刻待命。
一切安排的颇是有调理,这会儿王家柱也闻声赶回了后院,却见不得瑜娘,此时瑜娘已躺在床上准备生了。
瑜娘疼的昏天暗地,却仍旧打起精神听着产婆的指引,耳边不是传来窗外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叫着她,瑜娘忍不住窝心,心中想着,她们的孩子就快出生了,她就快能见到孩子了。浑身仿佛又充了劲儿一般,瑜娘咬牙用力,额头的汗滴滴的滑落在脸颊旁却也没那般难受了,瑜娘一颗心的都是在想着,马上就能见到自己的孩儿了,这点痛又算什么。
直到生出孩子,听到哭声那一刻,瑜娘松了口气,身子麻木的也不觉得痛了,眼神急切的望着产婆,待产婆高高兴兴的处理好孩子的脐带笑呵呵的抱到瑜娘眼前,说道:“恭喜夫人,喜得贵子。”
瑜娘望着血糊糊皱巴巴的孩子,一乐,“怎这般丑!”说完,意识疲惫不堪,昏睡了过去。
到也折腾的久,王家柱足足等了两个时辰才听到孩子的哭声,在外面记得抓耳挠腮,待房门打开,产婆抱着清理好的孩子出来,笑呵呵的又恭喜了一遍,王家柱咧着嘴就想进去看看瑜娘。
适时张妈妈也出来,“老爷,夫人睡下了,没什么大碍,这会儿还要收拾下产房,老爷不若等夫人醒来再进去!”
王家柱听了摇头,“我就是进去看着她睡觉也好。”
张妈妈一乐,“那老爷等屋子收拾好了,我们把夫人抬到炕上在进来,不若这些丫头慌张在出了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