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为了利益可以做到如何的能屈能伸。

  他和秦定言几乎没有工作上的接触，所以并不知道他工作时候是个什么样子，如今一见，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那要不咱们点两首歌放松放松。”秦定言也是没法了。

  本来就紧张，如此就找不到一个好的建议。

  其实秦定言心里也清楚顾一程是在故意为难他。

  “秦定言我们之间不必弄那些虚的，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你伤害筱筱一次，我可以原谅你，但是你却不知死活的做了第二次，我可就没那么大度了，我也清楚你做事情从来不给自己留下麻烦，想必你也不会留下证据给我找，但是…”顾一程懒得在秦定言身上浪费时间，直接说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