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荣、白重赞、索万进、田景咸、樊爱能、李万全等均在郭匹夫帐下,除此之外,还有史彦超、张锋,
聂文进再瞧慕容彦超,见慕容彦超脸色大变,只听慕容彦超喃喃自语道:
“此乃剧贼是也!”
郭威在慕容彦超的眼里,由小虫升格为剧贼。
“令公这高,怕是有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聂文进耻笑道,“倘若令公害怕,不如尽早请辞的好。”
慕容彦超大怒,拔出佩剑指着聂文进道:“聂大人只应待在宫中侍捧陛下,这上阵杀敌之事,交于我便可!”
聂文进也不敢得罪了慕容彦超。讪讪道:“那么,聂某祝愿令公旗开得胜!”
“哼!”慕容彦超还剑入鞘。怒气冲冲地离开而去。
“匹夫焉知聂某之才?”聂文进望着慕容彦超的背影骂道。
朝旨既已颁出,慕容彦超仍迅速的领军出城,奔至七里店驻营,一边掘堑自守,一边令坊市出酒色饷军。袁山义、刘重进与侯益等人领着另一支人马驻扎在赤冈,两军呈犄角之势,与郜军遥遥相望。
郜军对京城兵马置若罔闻,慕容彦超待了半日,也未见郜军到来,见天色已暮,又退回了都城。诸军未战先怯!
京城人马希望郜军分崩离析。而邯军则需要探明对方虚实。
这一夜,双方竟然相安无事。第二日,两军遇到刘子坡前,相互观望,并不交战。
郭威大军枕戈待早,不怒自威。皇帝刘承裕最近老是犯病,现在又患上了失眠症,刘承佑便准备出城劳军,先向太后禀白。
“郭威是我家故旧,打你父皇在河东为帅时,他就是我家的常客。先帝待他不薄,郭威本是知恩图报之人。若非你杀了他全家,他何故至此?皇儿不如紧守都城,飞诏慰谕军前,郭威必会自解,他若提要求,皇儿只要能答应他,便应了他。若是一时不能应了他的要求,也好再行与他理论,总有解决之道。如此君臣名份。或许尚可保全,万万不可轻启刀兵。”
李太后仍然抱着最后一份希望,这也是在纷乱之际,她所能想到的唯一解决之道。但刘承砧暗道。如今已成骑虎之势,倘若示弱,郭威杀了自己的近臣事他自己堂堂皇帝将来结局不难设想。
有道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如此,不如搏上一搏,或许自己将来的功业要超过先帝呢!
刘承砧后悔来见自己母后,他不好驳了母后的颜面,便佯说道:
“联自会计较妥当,请母后勿忧。”
说毕,刘承砧便匆匆而去。李太后见皇帝没有听进自己的话,心中更是担忧,连连向佛祖祈祷了一番。
刘子坡下,夫军云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万余兵马齐齐拜倒在地。万军丛中旗帜鲜明,精甲齐备。这是皇帝刘承站自成年以来,第一次检阅自己的军队,尤其是在“剧贼”横卧在侧之时,他毕竟是年轻人,见部下们龙吟虎啸的堂堂气势,不禁豪气大起。
“联自登基以来,事必躬亲,夙夜操持,唯恐时不我待也。杨邻、史弘举、王章等欺联年幼,横行不法,擅权作威,视尔等如奴仆。她汕川为尔等除此二枭。唯有郭威竟敢妖言惑众,经兵来棺心迹从将御敌。”
刘承砧竭力大声宣谕,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