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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的回答，薄锦郁苦笑了一声，透着凄凉和绝望，她接过他手中的笔，紧紧的握在手中。

  那份离婚协议在她的手里微微的变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最后还是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

  一笔一画，认认真真。

  秦风见她这幅模样，忍不住摇头叹息了一声，就算这个女人坐了五年的牢，就算这么让人觉得可怜。

  但是一想到五年前她的所作所为，她所承受的这一切又算得上什么？五年的牢狱算是对她最大的宽容了吧。

  薄锦郁将签好的协议书递给他，扭过头看向窗外，苍白的嘴角处还隐约可以看到血丝，垂在双腿处粗糙的手紧紧的抓着棉袄。

  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的哭出来，就算过了五年，她的心还是会难过，会痛。

  商务车缓缓行驶在漫天雪地中，窗外银装素裹的景象，天地一sè的纯白却让车内的她感到无比的荒凉。

  明明是开着暖气，她却觉得无比寒冷，好像就算把她扔到火炉里，她也感觉没有一丝温暖。

  心冷，大概就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