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是尴尬之色,她是太过心急了。
“哼,王安杀我儿子,我必当与他不共戴天,他定是要用一命抵我儿子一命的!”
木致远听了云婉的话却是突然生出了一种想法,他邪魅一笑,目光笃定的看着杨寡妇说:“你儿子枉死被谁所害你自己心里应是清楚的。”
杨寡妇听了心里一抖,神色也有些慌张,但却仍然硬着头皮说:“听不懂你说什么!但我也还是那句话,想救王安你便是要娶我,或者给我三十两银子!”
杨寡妇丝毫不知她如此回答是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的,她本事想与王安勾搭成奸,却不想王安是个不上道的,待见到木致远后,觉得木致远必定不是凡人,所以便……
可是如今看来,想与木致远成为一对,几乎是不可能了,所以便又开口想要些银子了。
木致远看都不看杨寡妇一眼,她是太过小看于他,也是太过高看了她自己。
“王安媳妇,你在家看好你小嫂子,我不回来你便不准离开。”
木致尘这几日一直再忙着采买自己成亲用的东西,一大早就出了门,木致远实在是不放心云婉自己在家,所以特意叮嘱王安媳妇。
“木大哥你放心,本来你不回来我也是不能回家的,我家死人……”
木致远得了话之后只是点了下头,便赶着牛车去了镇上。
“小嫂子,你说,若是我当初不与我家死人闹,是不是不会有今天这些麻烦事。”
王安媳妇边说竟然边摸起了眼泪,这让云婉心里不由的发酸,她认识的王安媳妇说话永远是中气十足的样子,笑时更是满脸的快意,坚强如她竟也是会哭?
“你不要乱想,今天那杨寡妇你也是见了的,看着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王安心地善良自然不是对手。”
云婉心里也是有些担心,那杨寡妇刚才的样子,像是有极大把握,只怕是木致远去了也是白搭。
“致远,我们进入屋子时满屋子酒气,王安手里拿着带血的刀趴在桌子上睡觉,而杨寡妇的儿子已经是身首异处了,所以这案子基本没有什么疑问,应该是王安酒后发疯所为。”
魏通的话让木致远不由的摇头,有人喝完酒胆大,有的人喝了酒就愈发的胆小,而王安就正巧属于后者,所以酒后的王安别说是杀人了,就是连杀鸡都怕是不敢。
“伤口与王安手里的匕首可是吻合?那杨寡妇的儿子也有四岁有余了,若是想凭匕首一招割下头颅,那得是个练家子才行,据我所知王安连他媳妇都是打不过的。”
魏通听了先是皱了一下眉头,随后说:“你说的确实是一个疑点,只不过当时屋子里除了王安便是没有别人了,杨寡妇说他们二人关系特殊……”
木致远轻无奈的抿了一下嘴说:“不能只听一人之词,虽王安有嫌疑,却也应该听听他是怎么说的,据我所知,他与杨寡妇清清白白。”
“你怎就这般笃定?就因为他是你的朋友?”魏通觉得木致远话里话外都有偏袒之意,遂是小声提出。
木致远面无表情的说:“那杨寡妇刚才上门逼我娶她,我只要答应娶她,她就还王安清白。”
魏通简直震惊,随后不可思议的说:“她在我面前还是哭哭啼啼的样子……”
木致远的话魏通自然是信的,他心里冲击的是娇滴滴的杨寡妇竟是如此彪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