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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祷下雨。”
“这个世界上有神的话,为什么会眼睁睁看着我们活的这么可怜?”
是啊!
妹妹说的不错,这些人真是可悲又可恨!
即使食不果腹,即使衣不附体,任然烹杀牛羊,献祭亲人恳求那看不见摸不着的神明救他们一命。
望着这可悲的一幕一个念头自他心中萌发。
“妹妹,我们去修仙吧。”
嗯?
妹妹别着迷糊的小脑袋看着他,他兴奋着手舞足蹈指天画地:
“你看,山在人间,却归天管,人主管自己的命运,却将命运交托不屑他们蝼蚁般生命的神灵。”
“这不公平,也不对。”
“真正对的,是人在山前,则为仙。”
“将命运握在手中,自己做自己命运的主宰!”
妹妹的手拼命鼓掌着,眼神里带着崇拜:
“好!不管哥哥做什么,秀秀都陪着哥哥!”
他们下定决心一路寻山访仙,严霜路难,风餐露宿乞讨,无数仙山将他们拒之门外。
即使偶尔有仙人格外开恩将他们招入门下,也是缺少杂役,在高高在上的仙人眼中他们就像牛马。
随着时光推移他们接触的仙人越多慢慢明白很多人都是德不匹位的骗子,即使偶尔有例外,那些人也是持技凌人的,他们有真本事,但越有越自私,他们垄断修炼的通道,只想利用道法剥削贫苦的百姓。
更有一次,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竟然让他将妹妹贡献出来做炉鼎,只要他说服妹妹同意便教他修炼成仙。
他嘴上说着好,却是转头就带着妹妹夺命狂奔,拽着妹妹的手拼命逃,拼命逃,生怕自己心爱的妹妹遭受了侮辱。
最后他们来到武当山。
这一年,他应该十八岁了,做了多年牛马,身体壮硕了不少。庞眉广额,隆准方颐,龙蹲虎步,丰下锐上,望之俨然的眼神中更多一些愤慨世俗。
在高高的山峰上远眺着武当山的风景。
“哥哥.....”
在他身后甜腻腻的声音响起,他回过头。
妹妹也长大了,十六七岁的姑娘,出落的亭亭玉立,即使身着粗布衣裳,没有浓妆艳抹花枝招展依旧遮不住那清甜可人的脸庞和曼妙的身材。
看到他看向自己,妹妹像是炫耀一般。
“看!”
迎风朝阳中她高高举起手中的花儿笑眯眯问着他:
“这花漂亮吗?”
恩。
他木偶一般点点头,心事重重走在前面。
“哥哥,你知道吗,武当山这边的人说这花儿叫萱草花,说这花儿一为忘忧,二为宜男,三则代指母亲.....”
“哥哥,哥哥,你听我讲,这花儿食之令人好欢乐,忘忧思,故曰忘忧草。所以这一为便是忘忧.....”
“思君如萱草,一见乃忘忧,这花儿便常常被武当山的年轻人作为爱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