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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祁锐呢？”她再次问了一遍。

  老太太跟秦越都相对无言。

  “他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伊诺，你别激动！”

  “nǎinǎi，告诉我，祁锐到底怎么了？”伊诺激动的问。

  “他……”老太太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她也说不出来。

  看的出来老太太很难过，纵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是她依旧不甘心，视线看向秦越，“爸，你告诉我，祁锐到底怎么样了？”

  秦越深呼吸，知道这件事情也瞒不住，而且她还这么执着，迟早都会知道的。

  想了下，开口，“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冷静！”

  “老秦……”

  秦越看着老太太，“你觉得瞒得住她吗？”

  “可是……”

  “早晚都会知道，没有差别！”

  秦越都这么说了，老太太也没再说什么，视线看向别处，不看不听也不闻不问。

  伊诺听着他们这么说，也不知道是平静还是着急。

  秦越看向她，“伊诺，其实祁锐已经……”

  “已经怎么？”

  “那天手术失败，他已经……不在了！”

  感觉与证实，这绝对是两回事儿。

  那一刻，伊诺感觉自己的心，自己的脑袋，以及整个世界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