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做似要脱衣服，牧灵九连忙阻止了老头，脑袋三根黑线垂下。

  “就拿那个石头来换吧！”

  老头开心极了，拿出一个黑不溜秋的椭圆小石头塞给了牧灵九，然后夺过酒壶，像宝贝一样抱在怀里。

  “不能反悔了！”

  看着老头小孩子一样的心性，牧灵九眼角弯弯。

  老头深吸一口壶口，酒的清香扑面而来，喝了一大口后，满足的砸吧砸吧嘴。

  “虽然味道没有那么淳，但也好歹是酒！丫头，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