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突然想起曾经发生过一件事。”

  厉焚：“？”

  厉焚安静看着楚尘，等楚尘详细说明。

  但楚尘并未直接开口。

  他慢吞吞从座位上起身，像是早上一样，施施然来到厉焚旁边。

  将手放在厉焚肩膀上，楚尘弯下腰，凑到厉焚耳边，看他隐隐有些抵触，想要闪躲开，却不得不忍耐模样，又是一声低笑。

  厉焚眉头皱更紧了。

  他偏头问：“……你想干什么？”

  他实在不太适应和人靠这么近。

  尤其是楚尘呼吸喷洒在他耳廓上，让他觉得痒痒。

  楚尘说：“我想起曾经哥哥还在家里时候，我问过哥哥一个问题。”

  厉焚：“……”

  厉焚没吭声，但心跳却不知道怎么，陡然加速。

  他不动声sè地转过头，看着近在咫尺楚尘。

  两人四目相对。

  厉焚发现，楚尘眼睛很漂亮，也很清澈。

  如果单独看楚尘眼睛，很难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楚尘眼睛中含了些许笑意。

  他轻声说：“当时我问，哥哥和燃燃是双胞胎，长相一样，万一故意假装成燃燃模样，要和我亲热，我又分辨不出来，那可怎么办呢？不过当时哥哥说过，他绝对不会这样做。”

  “是不是啊？”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