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团,那力道之大,让一边的曹青山看着都替面团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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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婳看着不请自来的男主,没好气道:“又有什么问题?”
“今天来不是问问题的,是来办案的。”
“办案?办什么案。”她好好的当自己的土财主,犯什么法了。
南宫贺见没人招待他,自顾自地找了个椅子坐,“金稷府章德朱富贵史义平一案。”
“哦,不认识。”
“史义平在死前,只与你们发过冲突。”
“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南宫贺点点头,“是不能代表什么。”
“当日你与他起了冲突后,史义平和章德以及朱富贵都被同一人用匕首割了颈间动脉失血而死。”南宫贺紧紧的盯着苏婳,“而第二日,在事情未曝出之前,你们就离开了金稷府,与此同时,消失的还有朱富贵的大量财宝。”
“巧合。”
“一个巧合是巧合,这么多巧合恐怕就不是巧合了。”南宫贺笑了笑,“你寨子里多了的两个女童怎么解释?”
“据我的调查,这两个女童是你从金稷府带出来的,而当天晚上,朱富贵凌虐的两个女童也消失不见。”
“不管你怎么说,这些都是你的猜测。”苏婳耸了耸肩,死猪不怕开水烫,“你没有证据。”
“要找证据很容易。”南宫贺挥了挥手,“进来。”
手下甲乙带着两个小女孩走了进来。
“只要我带着这两人问一下朱府的下人,定有人能认出来。”
苏婳:“……”
踏马就知道不能心慈手软。
应该灭口的。
真是失策。
“哦。”
南宫贺见苏婳还是一副淡淡的模样,眯了眯眼,“你就不怕我叫人把你抓起来吗?”
“如果你想这样做的话,一进来就应该抓我了,而不是跟我对质。”
南宫贺冰山般的俊脸,终于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
“你确实很聪明。”
“我当然聪明。”
“……”这个女人永远都这么无耻加不自知,“你所列的章德与朱富贵勾结做的桩桩件件的书信,我已经看过了,还有史义平做的事情,这样的人,是我国之蛀虫。”
“嗯,我是为民除害。”
一直在旁听着的季凡讶异的看了一眼苏婳。
他居然把章德和朱富贵的犯罪证据也呈交了上去吗?
什么时候做的?
他怎么不知道?
“不过我想知道,当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想说我就要告诉你?”苏婳起身,“逍遥王,允许我提醒你一下,你应该去的地方是隔壁,不是我这里,我可是有夫之妇。”
“没有洞房的有夫之妇吗?”
“!!”卧槽!男主连这个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