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叔叔回来就带你去。”翠兰以为我在随口敷衍兰兰。
“你自己擦药,一天三次,”我把药膏递给兰兰,“明天叔叔就回来。你伤好了,叔叔马上带你去。”
“拉钩!”兰兰左手紧握在药膏,伸出右手小拇指,对着我。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怎么哪里的小孩都会说这个
由于不知道是药膏或是云南白药喷雾剂的功能,我在兰兰上又仔细地喷了一遍喷剂。
收拾好东西,亲了兰兰一下,在全家人的目光中,拉着抢先把背包背在身上的芳芳,走出小楼。
“乖,回去吧。”兰兰依依不舍地跟着下了山腰,我跪下搂着她,用手揉着,“你看,等下磨破了,叔叔要心疼的。”
“叔叔要说话算话。”兰兰在我身上腻了好久,泪眼婆娑地说。
“嗯。明天我就回。你记得擦药,赶快好起来。”我抹掉兰兰的泪水,柔声地说。
走出好远,一回头,发现兰兰又跑上一个小丘,用力地挥手。一阵风吹过,带来兰兰的呜咽。我眼中不觉泪水溢出,芳芳受到感染,依在我身边,也哭了出来。
黯然着,唯别而已矣。
“爽歪歪!”就我稀嘘不已之际,旁边传来刺耳的声音。
那个不长眼的我猛回头,怒目望着那只煞风景的八哥。
要不要杀了这只八哥作者犹豫了好久。算了,命由天定。作者拿出硬币,问天卜卦字则杀,头则免。叮铃铃铃……人头!卖糕的不同意杀他自己。
卖糕的八哥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扑棱的一声远远地逃了开去。
“扑哧!”芳芳破涕为笑。
天热的要命,九点钟刚过地上就象下了火。偶有微风,也被层层树林挡住了。知了拼命地叫着,仿佛在比赛谁更大声。
“不行了。”不知不觉喝了一肚子水。走到上一次那段溪流的时候,休息一下,顺便尿尿。
刚掏出,芳芳的小脑袋在就在旁边露了出来。
“怎么了”我笑着问。
“叔叔我帮你尿,好不好”芳芳期待的说。
我想哭。自我记事以后,就没有人帮我把尿了。真真可人疼的小姑娘。
“好。”我将芳芳搂在身侧,将交到她的手里。刚想尿又憋住了,“不是这样,把包皮拉进来一点,对,就是这样,抬高一点……”会阴一松,粗大的尿液欢快地飞流出去。芳芳学着我昨天那样,将的方向转来转去,在水面上划出一道道涟漪。
我俩都是第一次。我是第一次有女孩帮我把尿,芳芳则是第一次帮我把尿,两者间的配合不够默契。芳芳尿了一手,我尿了一裤子。
我脱下裤子,就着水浸了一下,甩甩,挂在太阳底下。芳芳洗干净手的同时,也顺手将我洗干净了。
“叔叔,抱我尿尿。”芳芳伸手向着我,象一个六岁的小女孩。
“来。”我接过小手,将芳芳转身抱在怀里,芳芳把裙子拉到胸口,两腿搭在我双手上,整个露了出来。
“你没有内裤吗”我有些诧异。芳芳摇摇头,我看着她的下体,和的双脚,有些心酸“到了外面叔叔给你买很多很多衣服,还有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