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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得底下一众老总们静若寒蝉，汇报和提议都斟酌再斟酌才敢开口。

  谁也不知道方总今天为什么心情差？

  有人偷偷猜测会不会是方总大姨妈来了。

  不然这一米八的气场怎么解释？

  他们都自认为最近业绩不错，没有出现什么大的纰漏。

  所有人都汇报完之后，这种猜测就基本成了默契。

  夜云岚冷眼扫过一众投影，虽然都不是实体，但毕竟是实体的投影。

  众人的心思，都基本写在脸上了。

  夜云岚看过，脸色更臭了。

  她目光这么凌厉，扫过众人的时候。

  底下那群老总们瞬间冷汗就下来了。

  这眼神凌厉如刀，如有实质。

  被盯上一眼，他们就好像被寒冬的冷风刮掉了一层皮。

  会议的一个小时时间，老总们度日如年。

  尤其夜云岚一针见血的犀利言语，并不比那眼神好多少。

  一个个的点出他们的不足，和想要一语带过的漏洞。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那一个个的老总都基本瘫软在老板椅里了。

  “太可怕了！”

  “方总越来越吓人了。”

  “方总来个大姨妈，蒂亚集团都得感受一下什么叫寒冬的刺骨。”

  “这母老虎越来越没人性了，这种女人谁敢娶？也不怕嫁不出去当一辈子老姑婆？”

  关掉视频会议，众老总们全都因为挨批不忿。

  一个个仗着天高皇帝远，在自己的地盘忍不住碎碎念着，咒方总嫁不出去。

  夜云岚：老娘就没想成家，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