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掏出手机打开一张照片，是她趁楚辞不注意拍下来的。

  照片上是冷茹浑身插满管子的画面，她闭着眼，毫无声息，像是没有生命。

  秦鸩情绪终于渐渐稳定下来，他眼睛也渐渐恢复如常，他哭了。

  自他那双苍凉的狐狸眼底溢出了晶莹的水滴，一颗又一颗，狷狂不息……

  林淑华从未见过这样狼狈不堪的秦鸩，她半蹲下，伸手触上他的眉心：“哥…，你要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