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语。
第一回,安康可以当作听不明白,可这第二回......安康扬眉,是看穿了他的内心,
“柳太医辛苦,您先回宫,皇上怕是还在等着。”
最後,安康想了想,还是没有说破。
不但没有说破,她也猜到,文德应是先回了宫,在等着要召见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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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臣告退” 柳远躬身行礼,缓慢地退了出去。
柳远走後,安康的目光,还是看向了床上的皇后。注视良久,安康握了握她的手,替她盖紧了被。
有笼火烤着,房里很是温暖,在安康的照看下,续卿缓过,总算是睁眼,醒了过来。
“先喝药” 安康见她醒了,便差沉香前去将汤药取来。
“柳远说,你未食饮酒,又淋湿了身,这才晕过。” 她把药碗,放在床边的桌台。
续卿坐起身,眼角的馀光,随风飘到了安康右手上,带着的玉戒。
皇后的在意,似是不经意,没有停留。
“先喝药” 安康坐在床边,又说了一次。
话,续卿听见,可药碗,她仍是没有取过。
续卿抬了头,正眼看了自己眼前的女子。窗子紧掩的房内,续卿耳边出现的,是文德那声,带了情的轻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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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康......文德平时,就是这样唤她的。
那枚玉戒,带在了那个位置,是文德与她的定情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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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在安康面前,续卿一句都说不出来。
见皇后还是不喝,也不开口,安康不再劝了,她起身,准备离去。
皇后和文德之间,究竟发生了什麽,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能感觉出,是有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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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一个不会晕过,一个不会不来。
孤掌难鸣,安康何尝想承认,两个人之间,会有矛盾,便是源自於互相的在意。
文德今日的神情,她不来,便足以说明,皇后在她心中的分量。
“皇后,” 离去之前,安康站在桌案边,她对着床上还是沉静的皇后,开口说道。
“若你是因为本宫,才如此伤及自己的身子,那是本宫错看了你,”
隐在话中的语气,并不那样一般,是只有与她爱上同一人的续卿,才能听出的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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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原以为,你很了解文德......” 如深陷泥泞溪壑,她的话,止在唇前。
这些年来,每每面对皇后,安康都无法心静。不为别的,就因为她是文德的正妻。
因为她是皇后,所以站在文德身旁的人,只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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